但那笑也只持续了一会儿就止住了,他张口咬了咬庄容漂亮的耳垂,在听到他诧异的疼呼声时才停下了,道:“师兄那会儿出来可把那些弟子们的魂给勾走了,你说你那时也才九岁吧,一个九岁的奶娃娃怎么还到处惹桃花了。”边说还边轻咬着,一副讨债的模样。

庄容低低地笑了几回,注意到耳畔的啃咬并未停歇知晓自己若是不说个明白,一会儿怕是连耳朵都不能要了。

于是他止住了笑声,搂着时若的颈项,这才开始解释,“别胡说,我哪里去惹了桃花,方才就说了是师尊拉着我去的,怎么就成我了。”

“还不承认是吧,对着别人又是笑又是问候的,还说不是惹桃花,恩?”时若可不相信他说的话,那会儿可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这人就是在故意招惹桃花。

这般想着,他只觉得心尖又酸了起来,也不顾两人这才散去的热意在被褥中闹着又要了庄容一回,惹得这人一个劲的求着饶。

床榻上因着两人的胡闹脏乱的厉害,尤其是庄容的身子,除了一些痕迹外还落满了许许多多漂亮的红痕。

时若拖着人又闹了一会儿才再次去询问桃花的事,庄容这回到是学乖了一些,不再说什么让他不高兴的话,大多都是一些他喜欢听的。

只不过这些话他仍是不爱听,因为他知道庄容这是在怕自己不高兴所以才挑挑拣拣地说,令他很是心疼。

于是他也不再继续闹而是抱着人哄了一会儿,这才笑着道:“还要吗?”

“阿若明日好不好,我好累。”庄容轻应着回了话,他这会儿真的很累,累的连伸手的力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