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容哭着摇了摇头显然是并未将他的话听进去,哑着声道:“怎么办阿若,你若是不要我了,我该怎么活,我怎么活得下去,怎么活得下去......”

他最害怕的就是没有时若的日子,那两百年熬尽了他所有的念头,每一日都是煎熬每一日都是绝望,只能靠着那些信才能活下去。

可那些信上的全是怒骂他的话,全部都是说他脏的话。

每每看到这些他都恨不得烧了那些话,可他又不敢,因为烧了就连一点活下去的念头都没了。

十年前那枚兔子玉坠断了线也把他的命也给一同断了,撑了两百年痴念了两百年,可最后得来的却是人死在忘尘峰的消息。

那一刻他所有的信念全断了,一个人守在云鹤峰等了两百多年可等来的却是全死了,甚至连一句遗言也不曾留给他。

师尊死的时候自己没能见上一面,阿若死的时候自己也没能见上,两个人就好似约定了一般故意将他一个人留在了云鹤峰,抛下了他。

一想到这些他便崩溃地哭喊出声,指尖紧紧地掐着时若的皮肉,疯癫地问着,“你连句遗言都不给我,你同师尊都不要我了,我一个人在云鹤峰等了你们两百年,整整两百年!”一个劲的质问着,质问他为何让自己等了这么久。

而他的疯癫时若也瞧了出来,知晓这人是又犯病了,心疼地吻上了他的唇瓣,将他口中的质问全数卷入了口中。

也在同时,他对玉暖的不喜越发深了,就因为她的一些话惹得庄容又犯了病,别人不心疼自己可是心疼的很。

随着他的亲吻,庄容渐渐安稳了些,不再疯癫而是乖乖地迎合着,直到瘫软在了他的怀中才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