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并未在边上瞧见人,猛地就清醒了。

可还不等他出声后头却传来了一声惊呼,接着便是一阵酥麻令他晃了神。

“阿若怎么办!”庄容惊呼着出了声,里边还夹杂着一丝不知所措。

时若听到声音回过了头,见庄容跪坐在床沿边上,凤眸里边还染着一抹慌乱,疑惑地道:“怎么了?”

“怎么办,我竟然睡过去了。”庄容听着询问红了眼,又道:“阿若是不是很疼,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竟然睡过去了。”

听着他的话再加上身子传来的异样,时若哪里还不懂。

这人整整一日都未曾离开,这会儿还真是有些疼,而且瞧着床榻上那染了血的痕迹想来定是有些严重。

可看着庄容眼底流露出来的慌乱与自责时,他心疼的将人抱入了怀中,安抚着道:“乖,没事。”

“可阿若你都流血了,都是我不好。”庄容说着眼底又有清泪溢了出来,愧疚的厉害。

时若哪里听不出来,虽然确实挺疼的,不过还是哄着庄容要紧,于是他笑了笑,道:“没事,你去云鹤布包里头取罐素生膏来,一会儿就好了。”说着指了指摆在桌上的云鹤布包。

“好,阿若你等等。”庄容说着翻身下了床,匆忙之下连衣裳鞋袜都未穿就去了桌边,拿着布包又爬回到了床上,道:“我不知道哪个才是,阿若你寻寻,我给你抹药。”

这会儿他真是有些厌恶自己一点儿也不懂药的性子,明明应该是自己照顾时若才是,可最后竟然还要时若自己来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