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地一声‘夫君’可把时若的魂给唤走了,他猛地侧过了头,见庄容扬眸浅笑着,那双漂亮的凤眸里边还染着令人心动的水润,好似在勾、引着他一般。

事实证明,他真的被勾、引到了,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颌,低笑着道:“师兄这是在勾、引我?哪儿学来的,恩?”

“那你喜欢吗?”庄容伸手搂上了他的颈项,又往他的怀中倚了些,道:“夫君你要我吗?”说着还低低地笑了笑,俨然一副做了坏事还得意的模样。

这也使得时若光听着便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捏了捏他微红的唇角,道:“师兄真色,昨夜不是还喊着累嘛,怎么这会儿又要了,一点儿也不知道羞。”

他可是记得昨夜这人哭着喊累,可又不肯离开,若不是自己亲身体会恐怕都要以为是别人胡乱编纂的。

结果这喊累的人不过是一夜居然又开始勾、引自己,这是全然忘了之前的事呀。

庄容听着他的话面色微微红了起来,好半天后才像只小兔子一般钻到了他的颈窝处,低喃着道:“我才没有,明明就是阿若在喊累。”说着又往里边躲了一些,好似要在他的身上钻出洞来一般。

这可把时若给折腾笑了,低眸贴着他的耳畔,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声音,道:“那帮着师兄一回?”

“恩?”庄容听闻愣了一会儿,可随着时若的指尖落下也有些清醒了,眸色底下染上了一抹失落。

时若瞧见了,笑着吻了吻他微红的唇瓣,哄着道:“听话,这会儿还是早晨而且还是在这儿,师兄想白、日、宣、淫、不成。”

“又无人瞧见。”庄容低喃着出了声,显然是不高兴了。

而他的不高兴可把时若给吓得不清,伸手掐了掐他白皙的面颊,直到这人喊疼了才道:“师兄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这话你都说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