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庄容并未回话而是轻唤了一声,接着又安静的瞧着他,也不知是在瞧着什么。

可别人不知他在瞧什么时若却是知晓的清楚,想来方才那一幕这人是给瞧着了,并且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这让他有些无奈,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轻笑着道:“想问什么,恩?”

庄容听闻轻启了口,可却是半句话都未出,反倒是那双凤眸中再次染上了忧色,令人心疼。

“傻子。”时若无奈的叹了一声气,又道:“丹山门的比试前两日就结束了,她来只是想同你道别,并没有其他事。”说着还抹去了那即将落下的清泪,抱着人回了桌面上。

还以为上回的解释后,这傻子也该对轻冉君放心些才是。

结果自己不过就是同轻冉君说了那么一两句话,而且句句都围绕着他,竟是让他又同兔子一样窝起来了。

虽说有些无奈,可也不舍得他如此胡思乱想,哄着些便是了。

“她......要走了吗?”庄容轻抿着唇低声说着,许是因为方才的情、事话音显得格外暗哑轻柔,撩人心弦。

时若听着如此动人的声音竟是又起了些念想,可看着庄容眼底暗藏的倦意,知晓是方才的双修给累着了,顿时又不舍得了。

他搂着人倚在了桌边,轻哄了哄才应了他的话。

这会儿他倒是希望丹山门早些走才好,也省得庄容这么天天担心受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