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看了一眼周围还睡着的弟子,知晓他们都快醒了这才抱着庄容离开回了云鹤峰。

夜里闹了许久,在收拾了一番后又抱着人一块儿睡了过去,将那些事全给抛到了脑后。

只是外头却因为一件有人在弟子居内行荒唐事闹得沸沸扬扬,各个都对此很是不屑,甚至觉得有辱师门。

好在没传到长老们耳中,只在各峰弟子口中传着。

时若这还是从过来送午膳的两个外门弟子口中得知,听着他们的话也是一愣一愣的。

“昨日夜里有师兄同师姐在弟子居内做荒唐事,那声音把整个屋子的师兄都给吵醒了,当场抓了个现行。”小弟子愤愤地说着,接着还去看边上的小弟子。

两人一块儿点了头,然后又去看时若,疑惑地道:“师兄不知道吗?”

“额。”时若听闻讪讪地笑了笑,又道:“不知,昨日夜里睡得早,还真不知发生了这些事。”

他这是哪里不知,这分明就是本人。

只是让他想笑的事,这传着传着怎么成同师姐了,而且还被抓了个现行。

若不是自个儿是当事人,他恐怕都不知道一句话能传出如此大的事,很是无奈。

又听外门弟子说了几句,他才关门回了屋中,入眼便见庄容昏昏沉沉的下了床榻朝着自己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