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见状搂着他的后颈吻了上去,指尖却是轻抚着枝叶上盛开的血梅,哑着声道:“别停。”说着吻得也越发深了。

也正是他的这番话庄容知晓他一点也不好受,不敢再停歇了。

可越是这样时若就越是不高兴,看着庄容的眸色渐渐沉了下去,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搂着人换了个位置将人按着往暖池边缘靠。

他扶着庄容的双足倚在了自己的腰际,见他一脸的惊魂未定,笑着道:“迟早被你折磨死。”

“阿若。”庄容听着他的话也稍稍清醒了些,可眼中的委屈也在瞬间溢了出来,低喃着道:“阿若怎么办,是不是很不好受,我可以的,我真的可以的,都已经好些天了应该没事了。”说着乖乖地亲吻着他的颈项。

时若本就有些受不住,这会儿又看到他一副委屈的模样当即就生出了想要将他欺负哭的念头,而他也做了,顺着庄容的指尖缓缓而绕着。

方才还寂静的后殿渐渐传来了清脆的水声,片刻后还有哭声传来,久久不曾散去。

待哭声散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天明了,外头的雨势越发的大了全然没有要停歇的模样。

庄容在后头直接哭晕了过去,原本白皙的手掌此时也是通红一片,上头还染着漂亮的水渍。

“又晕了?”时若看着躺在浴池边上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无奈地笑了笑,接着才低身将黏在面容上的青丝都给拂去露出了他精致的面容来。

许是才经历过情、事,他的面容上染满了红晕,格外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