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他捂着心口快速吐出了一口血,只觉得浑身上下好似被拆了骨头一般剧痛不已,尤其是被折断的右手更是疼得他险些昏厥过去。

这时突然想到了玉文博说的话,庄容不会让别人有机会掐他的脖子,因为他会先将那人的手折断。

原来自己还真是什么都没有学到,这才是庄容。

意识到这儿,他匍匐在地上低低地笑了起来,可笑声中却染满了讽刺。

而这笑声时若并未听着,因为他被庄容抱着回了云鹤峰。

不过就算是听着了他也只会觉得这人是疯了,毕竟这人可以疯癫的学着别人。

屋中有些昏暗,轻纱伴随着清铃缓缓飘动着,掩去了里边的清冷。

时若这会儿也已经清醒了过来,他看着一路行来半句话都没有的人正想出声说两句。

可这话还未出就被抱着躺入了被褥中,与此同时庄容也随之低身倚来,青丝随着他的动作缓缓落在了床面上。

瞧着这人仍是没有半句话,他低喃着道:“师兄?”

随着他的询问落下,方才还未有动静的庄容却是缓缓起了身,下一刻更是动手开始脱衣裳。

这也惹得时若一脸迷糊,不说话怎么还脱起衣裳了。

不过很快他就清楚这是要做什么了,薄唇轻启着唤出了声,“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