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记得吗?”庄容轻笑着应了话,接着才又指了指时若的手,道:“要我帮你吗?那些珠子你怎么放的,不难受吗?”边说边取代了时若的手,小心翼翼地去取珠子。

时若看着身前的人晃了神,尤其是那句‘该记得吗’。

这让他有些想笑,可他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难道不该记得吗?

甚至在这一瞬间他想要将人攥着问问,问问他怎么会连自己都忘了,怎么会。

可下一刻他却又放弃了,因为他发现所有人都有资格让庄容记着只有自己没有资格,因为自己曾经伤他入骨,让他变成了如今这幅疯癫的模样。

一切都是自己错,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让他记得呢。

他低低地轻笑了一声,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拂去自己心中的疼意,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痛快些。

“很难受吗?”庄容也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只以为是自己的动作扰着他了,稍稍放轻了些,又道:“有些干,珠子怕是不好取,小弟子定是看了些不干净的东西,还学着上头,是不是?”说着还轻捏了捏他的脸颊,笑了起来。

当第一颗珠子取出来的时候时若的思绪也被唤了回来,情、意绕的他眉间紧紧的皱了起来,有些疲倦的靠在了庄容的肩头。

庄容这具身子总是能让他魂牵梦绕,即使这会儿的他被那些紫玉珠折磨着可竟然仍是想同庄容行事,这也使得他搂着人轻抚着吻上了他漂亮的颈项。

“师兄......”他低低地唤着,指尖缓缓抚上了他的身子,最后竟是替他舒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