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芙蕖。”庄容将小剑递到了时若的手中,抬眸吻上了他的耳垂,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话音出了声,“阿若,我知道你定是会去请清玉,他的话只能信七分但他不会害我,你要记住无论他说什么你都别信他,如果我真的逃不出自己的命你就拿芙蕖杀了我,好吗?”

这话一落时若看着庄容的目光都渐渐变了,若说不信清玉他觉得情有可原,毕竟只是个外人,即使和庄容关系再好但同自己的关系也就一般。

可为何要用这把芙蕖剑杀了庄容,既然将清玉唤来了那应该就是有法子才是,为何还要杀了他。

难不成是庄容自己算到了什么吗?

这般想着,他攥着那把剑疑惑地道:“师兄算到了什么?”

“我能算到什么。”庄容轻摇了摇头,又道:“我怕我死了阿若你会喜欢上别人,所以想阿若能杀了我这样就算是愧疚也能记着我,我是不是很坏。”话音中渐渐染上了笑意。

时若听出了他话中的笑,轻叹着气吻了吻他染笑的唇,“傻瓜,除了师兄以外我不会喜欢任何一个人,我的心我的人都是师兄的,永远都是你的,别乱想好吗?”

他知道庄容害怕什么,怕自己会忘了他,怕自己会寻其他人,更怕自己会寻一个同他相似的人。

可没了这个傻子就算是寻个相似的又有何用,终究不是自己的傻子,不是。

庄容听着他的话乖乖地点了点头,思绪也渐渐恍惚了起来,好几回分不清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