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他的挚友比起来,定是会毫不犹豫选择挚友,兴许以后会将事情告诉自己。

只是到最后清玉都没有说,虽然不知为何没说,但多少也同自己这傻师兄有关系了。

如此一来也就全说通了。

又嘶磨了一会儿他听到耳边传来了低低地清音,知晓这是动、情了,笑着又吻上了他漂亮的耳垂,哄着道:“要不要,恩?”

话落甚至还未等庄容反应他就抱着人翻身坐了上去,本是想就这么要一回,结果他发现还是不行,最后也只好又拿了边上的素生膏。

庄容见了低低地笑了笑,像只偷果子的兔子。

“还笑,要不是怕师兄你疼,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笑得出来?”时若见他笑了伸手掐了他的脸,又道:“小心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他到是没想到这傻子居然还能偷笑自己,若不是心疼他,不舍得他疼,早把他吃干净闹得下不了床了。

不过,现在能看到他偷笑怎么说也是有些高兴,至少他得来的都是愉悦同欢喜,而不是自己那痛到浑身被拆散了重组那般。

“那阿若要是想的话,我也可以啊。”庄容这会儿是一点也不怕时若,甚至还勾着他的腰开始胡闹,就好似当真想要一般。

惹得时若很是无奈,按着人又躺了回去,“别闹,一会儿又得哭着喊疼了。”说着才在手上抹了素生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