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他这一眼,方才还呆愣的玉文博快速取过了衣裳,抬手将床边的玉瓶拂了过去。

哐当——

只听见一声闷响,时若侧过头已然躲过了那支玉瓶,笑看着前头的人,道:“好久不见呐,大师兄。”

“你没死!”玉文博看着坐在那儿的人只觉得浑身都犹如坠入冰窖,冷得眼底都溢出了寒意。

明明前几日得来消息说人死了,人死了才对啊!

显然时若也看出了他的想法,轻应着道:“让大师兄失望了,师弟我命硬,正好也算算我们两人之间的账。”

“账?”玉文博听着这番话微微一愣,但随即又想了起来,“庄师弟的身子尝起来真是可人,这会儿想起来都让人垂涎,要了他一夜,哭着求绕的模样真是好看,你不也看到了吗?”说着低笑了起来,仿佛当真如他所言一般。

只是真相究竟如何,两人皆是心知肚明。

时若到也没说什么,半倚着身子,挑眉笑看着眼前这个犹如蠢货的人。

孰是孰非不过细想就能想出来了,也就玉文博这白痴以为别人看不穿。

想来也是,一个能将相似的人当作原主来对待,他又能看穿什么,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真是可怜。

这也使得他看着玉文博的目光越发的不屑。

许是他这目光太过刺人,玉文博的笑声全数被止下心底有怒意涌了上来,冷声道:“你以为你是谁,我如今是云鹤峰的峰主,你不过就是个过街老鼠,没死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人人喊打,你也配用这种目光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