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时若见他挣扎着美眸微挑着轻笑了一声,指尖下再次出现了溶骨钉,缓缓拂过他的眼前,道:“真是不巧,我这儿还留了一枚溶骨钉,本来想留你一命,但你如此不惜命我就是想留你都留不得。”话落便要将溶骨钉打入他的体内。

嵋轻平当然也看出了他的意思,唇瓣微颤着惊恐不已。

余光更是瞥见了一侧已经被溶骨钉溶解的只剩下了一张皮囊的玉文博,血水顺着都染到了他的脚下。

都已经这幅模样了,可这人还没有死,还在不断的挣扎喊叫,可见有多痛苦。

他知道时若会毫不犹豫将溶骨钉打入自己的体内,因为这个人从以前开始就是这么的冷血,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窒息的感觉使得他本能的张大了口,眼前的溶骨钉更是又靠近了。

他不想死,不想死,即使是坐不到庄容的位置可他也不想死。

也在这时,他猛然想到时若是因为庄容才迁怒自己,其他的事并未提兴许根本就不知道。

对,兴许是不知道,不然不会想要放过自己。

想着这,他紧紧地抓着时若的手腕,沙哑着声道:“我我我......我说......”

断断续续的话音再这夜色下显得格外清晰,可很快却又被玉文博的惨叫声所掩盖。

不过时若并未理会,他轻挑着眉松了手,看着嵋轻平捂着脖子一个劲的咳嗽,道:“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