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散之前时若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他瞧着眼前的人,疑惑地道:“说起来二师兄,你以前带着师兄看的都是些什么书,为何总是被师尊责罚。”

这他想起来时便好奇,但考虑到庄容这傻子定是什么都不会说,所以好奇也没有出声询问。

此时见到孟衍一他又想起了这件事,越发的好奇了。

“恩?”孟衍一听着这话微微一愣,轻咳着瞥向了四周,好半天后才在时若不解之中出了声,“庄师弟那会儿也不知是从何处听来了生米煮成熟饭的话,他想同你试试逼你就范,可他不知道男子之间如何行事,所以......”

这话还未说完他便止下了,显然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可他不再开口,时若却是猛地都给猜了出来,美眸微挑有些晃神。

他记得庄容被罚时也不过才百来岁,也就是说自己还在想着如何修炼时,这人已经想着逼自己就范了,而且还是这种事。

想来看的书必定就是那藏了一个盒子的春、宫、图,还真是小看他了。

还以为这人清澈如水,结果比自己还要清楚。

若是换作以前他怕是得恶心死,恐怕更不会同庄容再来往。

可现在却是觉得有趣,甚至还觉得有些心疼,果然喜欢上了,这人做什么都觉得有意思。

他看着孟衍一的讪笑也跟着笑了笑,美眸里边儿好似有银光流淌般带着动人的光灿,低声道:“我知道了,那后头的事就麻烦二师兄了。”说着才低身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