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容听着这话多少有些无奈,可也架不住时若如此闹腾,也就乖乖的顺着了。

他伸手就去帮着时若脱衣裳,只是这衣裳才解开就被搂着躺在了床榻上,双足也随之半倚在他的腰际。

瞧着这一幕,他到也没说什么,搂着时若的颈项便迎上了浅吻,“阿若,我好累,不做全好不好?”

昨夜时若喝醉后可真是把他闹死了,无论他如何哭如何求饶都不肯,若不是天亮他都要以为自己得被闹着到夜里。

此时再来,他真是不知道能不能撑住了。

而他如此疲倦的模样时若当然也是清楚,拉着他的手便替代了自己,亲吻着应道:“好。”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殿内很快便传来了低低地清音,声音不重可足够令人恍惚,令人魂牵梦绕。

庄容的一双手那是被闹得红了一片,上头还染着许多的痕迹。

此时他正委屈地瞧着眼前的人,伸着手便道:“我都快没了,都是阿若的。”话音里头染着一抹才缠绵过的娇柔,好听的厉害。

时若就很喜欢,捏着他的下颌轻吻了吻,这才取了锦帕开始擦拭。

待这双手被擦干净后他又拉着倚在了怀中,哄着道:“睡吧,这几日你也没睡好,今夜就不闹你了。”说着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恩。”庄容确实累的难受,在听着这话后低低地打了个哈切,乖乖地倚在了他的颈窝处睡了过去。

虽说方才只闹着在自己的手中一回,可连同自己一块儿在手中,所以他也是累的不行,一度险些在中途睡过去。

以至于这会儿终于可以睡了,他这才闭上眼就睡了过去,浅浅地呼吸声缓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