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松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看向了边上仍是颓废不已的东方柠,道:“闻公子唤师弟去南宫别苑赏花,每年都如此。”

“就他喜欢花,我可不喜欢。”东方柠一听提起南宫闻顿时就来了精神,气恼地就是一番说道,可见对那人怨气有多重。

这也使得整个茶棚中充斥着他对南宫闻的恶意,好在这人还知道收敛,不然可真怕他得骂到南宫家的老祖了。

时若见状侧眸看向了庄容,见他是一脸的恍惚,笑着捏了捏他的手。

“恩?”庄容被这么捏着手疑惑地看了过去,又道:“阿若怎么了?”

低低地一番话音中还染着娇柔,时若听着就想到了这人夜里娇气的声音,嘴角的笑意也愈发深了。

他并没有出声,只攥着他的手倚在了怀中,亲昵的同他十指相扣,这才再次去看东方柠。

也是这时,东方柠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终于是不再骂南宫闻,笑着看向了庄容,“不然你们也一块儿来吧,虽然南宫这人奇奇怪怪的,但是他那些花确实好看,白君你定是喜欢。”

“额。”庄容被这么冷不防一问竟是不知该说什么,毕竟他们本就要去霜降城。

但他却不知时若心中打算,侧眸看向了身侧的人。

东方柠见他侧眸也跟着看了过去,见时若悠闲地喝着茶,眉间一皱哪里不知庄容的意思,可不就是要问时若嘛。

虽然他很不想同时若说话,毕竟自己第一个喜欢的人成了别人的道侣,自己同时若也算是情敌了。

所以他真真是不想同他说话,可一看庄容就是极依赖时若,万事都以他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