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式也好看,是一副松麻镯,色泽温润,精致秀美,开口处的小铃铛稍微一晃动就叮当作响,要不是尺寸不对,戴在梅莺的手上那是相得益彰。
爱说话的小黄鹂戴着一个铃铛镯子,让人一听就忍不住会心一笑。
旁边的四娃也是一副小财迷的样子盯着那副镯子,悄悄问罗蔓:“大姐,认亲这么好啊,还有银镯子拿。”
要是他也认个干亲,是不是他也有东西拿?
罗蔓现在对四娃也算有些了解了,在其他方面有些迷糊的四娃在银钱上展现出不一般的精明,“你这是想改名换姓?人家以后是要给陈叔和陈阿婆养老送终的。”
罗孝彦在旁边暗暗纠正,大姐说的不对,养老送终是儿子的事,女儿没有这个责任。
四娃思考道:“这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让罗蔓哭笑不得,便宜爹娘还真是养了个好大儿,四娃是要为财富勇当家奴啊。
“你啊,想得倒美。”罗蔓狠狠揉了揉他的脑袋。
小屁孩想得美,有她在这件事就别想了,可不能把原主的弟弟给照顾到别人家去了。
罗蔓悄声说:“今天是梅莺的主场,你别给我整幺蛾子。”
四娃委屈地瘪着嘴,他当然知道啊,大姐这是质疑他的人品。
六娃哭闹了一个下午,早饿的不行了,这会正盯着菜流口水呢,大人们不说开席,谁也没有动筷子。
陆红荷一直酸梅莺得人重视,此时看到这个镯子脸色一变,这铃铛银镯子原本是从丰全的私库里拿的,是其中最好看的一个。
丰全家产虽丰但是却都在他弟兄们的手里,带过来的这些金银玉石本就不多,这个镯子娘明明说要留给她当嫁妆的,为什么要送给梅莺?
陆红荷心里酸涩完全不顾及眼下的场面,站起来指着镯子质问:“这个不是说给我的嫁妆吗?你为什么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