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跑跑目不转睛地盯着罗蔓,罗蔓扭过头,错过了它眼里的失落。
陆红荷没等来旁人的回答,却发现它的异常。
她纤长的手指捏住它的后颈,将它的视线对准自己,“跑跑,不许看她,她是个坏女人,你记住了!”
陆跑跑嗷呜一声,好像是在附和她一样。
陆红荷高兴极了,将脸贴在它蓬松的背上,怕身边的人听见悄声说:“真是没有白疼你,你也知道我很讨厌那个女人是不是?小小年纪就心机深沉,哥哥还偏偏就是信她,昨天的事情明明可以让我来做他不肯,她有什么好的?比他的亲妹妹还好吗?不过不用担心我一直在盯着她,她敢抢走我的哥哥,我就抢走她的弟弟跑跑你要记住那个坏女人,如果有机会你要帮我抓花她的脸。”
小狼一脸懵圈:这个铲屎官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石头上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苔藓不一会就被挖掘一空,黑乎乎的石头直接变成白帆帆的。
陈阿婆唏嘘道:“真是可怜呐,都是饿怕了,如今有一点能吃的东西就要赶紧挖下来晒干存储好这天是一日比一日热,估计要不两天积雪就全部化完就连地面也能晒干,到时候就能走的快一点,早日到江南。”
陆红荷诧异地抬头,“你说他们挖苔藓是为了吃?”她干呕了一声,一脸嫌弃,“那种东西怎么能吃?”
这下就连陆红荷的母亲陆氏都无奈了,她这个女儿让她养的不知疾苦,估计这辈子受的最大的罪就是被那富家小姐针对后又跟着丰全的那段时间,就算跟着丰全身边当个铺床洒扫的丫鬟有她和她的哥哥在,她哪里又吃过什么苦,如今说了这闹笑话的话。
陆母拍了她一下,嗔怪道:“混说什么,那可是救命的东西,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好命能吃饱穿暖?”
陆红荷哼了一声,变脸极快,又挂上笑意,“我又没吃过没见过不知道很正常嘛,好啦好啦,我不说了。”
罗蔓淡淡地看着他们母慈子孝,随后移开了视线。
陆盛和陈策牵着马回来,又将马车给架好,见流民那里传来动静,好奇地问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