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拉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言就那样静静的躺在床上,显得很累的样子,桌子上下面摊着一张白纸,上面是沾有灰尘的发卡跟涂鸦。
她有印象,这是她很久以前就已经丢失的东西,四散的玩偶已经摆放整齐,桌子上也已经分门别类的摆好,他唯独没有动自己的书,真细心。
虽然她的确很感动,但是并没有想哭的想法,但是她觉得这样会很有用,于是拼尽全力挤出了几滴眼泪。
我一定要把你留下来,北的眼睛湿润着,心中暗暗的想到。
言的这个是魔法还是什么?
北无法理解这样的超自然现象,她突然对于母亲一生所信奉的佛教有些好奇了,但是又打心眼里明白教派并没有神异的力量,如果有,为什么像母亲那样的信徒会死的如此突然?
她识趣的没有询问这个。
言对于她做的不好没有强撑说很好吃,这让她很高兴,不过对于陆言说教他做菜这个说法她有些玩味,但是脸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
如果通过他的教导我的厨艺“突飞猛进”,能不能让他的心中升起一种自豪感呢?
...
酒足饭饱,期间她一直以一个卑微的姿态表露着,就目前来看,作战企划是成功的,虽然言先生的眼睛中没有爱,只有怜悯,但是对于她来说,足够了,只要能把他留下来就足够了。
热水从头顶浇下,热流的产生让她开始幻想一些旖旎的事情。
言先生对于她提议的一起睡觉充满着期待感,这让她即是高兴也有些失落,高兴的地方在于,只要有了那道程序,言先生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抛弃她,但是有些失落的是,言所有的包容可能都是建立在她较好的皮囊身上,她明白这一点,也在利用这一点,但是心中仍然有着失望的情绪。
像是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他的嘴里没有即将骗取身体的甜言蜜语,没有山盟海誓,他就这样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吹风机的热风吹起的不光有她的荷尔蒙,还有言先生的,仅仅只是嗅到,就让她有一种淡淡的迷醉感,那是一种安心的感觉。
时间很快也很慢,就是她一个晃神的功夫,自己的头发就已经被吹干了,自己从前怎么不知道时间有这么快?
...
小北不着片缕的滑入冰冷的床里,期待着那个男人的到来。
一开始冰冷的被窝让她很清醒,但是随着被子里温度的上升,一种困倦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