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望、崩溃,流泪。
但是没有任何的用处,他依旧冷眼旁观,让她一个人承受内心的煎熬。
不过,他也没有离开,谭昙走到哪他就跟到哪,除了女厕所跟女生宿舍,逃课来蹭她的、食堂、外面的商场。
他就像是一个影子,一个信标,只能起到一个作用,告诉谭昙他不会走,也不会靠近。
这断冷战持续了半个月。
当她扭捏的、倔强的走到陆言的面前的时候,他笑了,紧紧的抱住了她。
没有指责,没有埋怨,他只是用行动将逝去的半个月弥补回来。
这比任何的职责都有着效果,她受到的是自己良心的谴责。
第二天上午,他早早的起床,给枕边的她做好了爱心早餐。
等她吃完以后,陆言清淡的说道:“来我房间,我们谈谈。”
她发誓,这是她这一辈子最惊慌的几个时间之一。
“我知道你那天心情不好,所以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两个真的是天生一对,那天我的心情也不好。”陆言挤眉弄眼的说着俏皮话,她瞬间就笑出了声,并且冲淡了内心的紧张。
说完,陆言又正了正神色:“但是这并不是你无理取闹的理由对吗?我相信你心里能够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错,所以你只是觉得我是你很亲近的人,你觉得我依然会像以前那样包容你,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
我能够宽容你一次、两次,但是更多呢?你肯定也只是想得到我的安慰吧,不要把作的性质由情趣变成你谋取安慰的手段,也不要让我对你彻底失望,可以吗?
我往那边走了九十步,最后的十步我想你走过来。”
陆言的话情真意切,仿佛要说进她最深的心里,她只是流着泪,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把面庞埋入他的胸膛中。
至于接下来...谭昙的面色有点发红。
从那以后,她几乎彻底的改掉了无理取闹的坏毛病。
不过陆言这个人也不总是尽善尽美,比如太招女孩子喜欢,虽然他明确宣布了她跟他的关系,但是情书、奶茶这种东西还是络绎不绝的收到。
而且陆言恶趣味很重,老是喜欢故意惹她生气,很多时候都幼稚的想要把他打一顿。
还有一个,那就是不求上进。
他明明每天都在学习,不论是有用的知识还是无用的,但是他很多时候在提到自己的梦想的时候说就是“一辈子混吃等死”。
嗯...
还在回忆往昔的谭昙突然被旁边的春春狠狠的推了一下胳膊。
她猛地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老师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春春低着头说道:“老师让你回答问题...”
谭昙迅速的站起,脸上闪过一丝的沉凝:“老师,我不知道。”
她对这种事情还是有经验的,她连问题都不知道是什么,自然也无从答起,不如大方承认来的好。
“坐下吧。”老师是位不苟言笑的中年妇女,戴着一副大方框眼镜。
谭昙松了一口气,随后赶忙坐下。
“又在思春了?”春春在一旁调笑道。
“陆言想让我去见家长。”谭昙开门见山。
春春有些惊讶:“这么快?”
“嗯。”
春春想了想:“其实这是好事啊,你家陆言绝对的金龟婿了,又对你好,去见见父母早点谈以后结婚的事不好吗?”
“我知道啊,但是我没有什么准备嘛,马上我就要回家过年了,这段时间也忙的很,万一给他家人留下坏印象怎么办啊,他突然跟我说这个,我...”谭昙一脸糟心的说道。
“你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他吧...你们每次出去,什么湿巾、小面包,他准备的比你还充分,安啦安啦。靠,有时候我都怀疑人家是怎么看上你的。”春春毫不犹豫的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