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个白眼,同宋斐略一点头,又去应付对面的魔尊。

“魔尊和鬼王难得同时大驾光临东海,父王在龙宫摆了宴席,请二位赏脸同去。”

“本尊没得功夫。”

赤鏊刚打了败仗,又得知自己被宋衿符骗了,心情郁闷,只恨不能将宋衿符用捆仙索吊起来一天一夜,哪里有兴致赴什么宴。

宋斐自不必说。

他向来不喜这种场合。

将之四面碰壁,渐渐的好脸色也没了,退回到岩灼身边,却发现他倒是一副好脾气。

“人家打架挑在我们的地盘上,打完了拍拍屁股就走,连给个面子上我们家吃顿饭都不愿意,全然没有将我们东海龙宫放在眼里,哥哥是如何还能笑的出来的?”

人已经走了,岩灼还在回味昨夜的打斗,兀自津津有味道:“你不懂,昨夜那架势,算得上我近些年见过最酣畅淋漓的,魔尊赤鏊上千年的修为,居然叫宋斐一个五百年的占了上风……”

他说到一半,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又正色道:“对了,适才宋斐同宋衿符那小鬼,你都见到了吧?”

将之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见到了,如何?”

“我适才听魔尊赤鏊找宋衿符算账,同宋斐说的是,你的女人。”

将之脸色一僵。

岩灼语重心长道:“不是哥哥不帮你,实在是人家两百年,早就占尽了先机,妹妹啊……”

“两百年又如何?鬼神向来活几千几万年,区区两百年,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哥哥是要我将人拱手相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