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儿,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可能是知道咱家的条件,想要攀高枝,所以才会撺掇着你跟他私奔的?”
谢听儿摇头,“不可能,他不是那种人,娘,你不要瞧不起人,他很有骨气的,再说了,是我提出让他带我走的。”
谢大夫人都被谢听儿整的没有脾气了。
但她不能看着谢听儿一条道走到黑,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嬷嬷提醒她,该去清晖堂入席了。
没办法,谢大夫人只能带着谢听儿去清晖堂。
谢大老爷见顾文延没有来,席间脸一直耷拉着脸,问谢听儿什么情况,她吭吭哧哧不敢说实话。
追月很“贴心”道:“大舅,你就别怪表姐了,她不喜欢表姐夫,新婚那晚直接跟人放狠话。”
她把那天晚上在新房屋顶听到的谢听儿跟顾文延的对话说了,末了指着旁边乔逐风道:“不信您问哥哥,哥哥不放心我,跟着我一起去了。”
谢听儿瞪大眼,“你无耻,竟然偷听墙角。”
“你当谁乐意听啊,如果不是因为你想逃婚,大舅母安排我给你点穴看着你,我当时是想找机会帮你解开穴道,免得耽误你洞房,谁知道你会作死的说出那种话,我就知道没有必要再给你解穴了。”
谢听儿:“……”被气得脑瓜子嗡嗡的,可恶,死丫头竟然看到了她那么狼狈的一面。
“你个搅屎棍,能不能少说两句?”忍无可忍,她冲追月大吼道。
追月不以为意道:“哦,不说就不说,反正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
谢听儿还想说什么,就听见姑父乔恒道:“大哥,听儿回来了,该给追月道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