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恒也道:“对,事情不赖咱们月儿,你们不要听别人说些有的没的,就放在心上,给自己套个枷锁。”
谢远薇点点头,“我知道,月儿……”
她想说她经历的多,心里承受力强,不会因为别人说几句就给自己压力,追月年龄还小,怕是会给自己身上加担子,谁知转头就看到追月手里拿着点心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吃还一边看着话本子,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这哪里像是有心理压力的人,简直不要太惬意。
在旁人看来,追月是在看话本子,实际她是在想怎么证实顾文延是否真的能生。
最好的方法其实是给他把脉,但她一个小姨子给表姐夫把脉,怎么都说不过去。
于是,她乔装了一番,和顾文延来了个“偶遇”,咳咳,就是给对方驾车的马下了点容易激动找母马的药粉,马儿发狂,追月来了个从天而降,把顾文延从疯狂的马儿蹄子下救了下来。
然后她笑得一脸憨厚,“兄台,我看你受了惊吓,在下不才会些医术,可以为你诊治一番。”
顾文延刚从惊魂未定中缓过神来,对眼前不但救了他,还这么热情的恩人很有好感,伸出手让对方帮忙诊脉。
追月诊完之后,心下了然,一脸沉痛道:“兄台,你可有子嗣?”
顾文延:“……”
他立马就想到了胖胖,如果不是确定他不认识这个人,他都怀疑对方是故意来戳他心窝子的,脸上刚刚强扯出来的笑容散了,摇头,“没有。”
追月脸上换成了怜悯,“那兄台你好可怜。”
“什么意思?”
“哦,兄台肾精不足,子嗣方面恐会艰难。”
顾文延:“……”
晴天一个霹雳,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在子嗣方面艰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