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邵远看见林枋走进来了,笑:“给你爸打完电话了,乖宝宝?”
‘乖宝宝’三个字够恶心人的。
林枋扯开椅子在牌桌边坐下来:“他妈的,还不是因为傅望又进去了,我爸提醒我夹起尾巴做人,连坐也不需要这样吧?我又不跟傅望玩一起,上次他进去了我就把他微信给删掉了,我前女友都没有这待遇。”
服务生端着两杯茶水进来。
时筠对他们的话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话里那些人名是谁,也不知道那些人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包厢里装聋的服务生,职业素养挺高。
魏枞应接过两个杯子,将两杯一块儿放在了桌边的小桌子上,随口问了句:“这次傅望为什么进去?”
林枋聊起八卦,到是来精神了:“他们家那个老头子不是快不行了吗?估计是股东大会要开始了,各种尔虞我诈呗,你抖我黑料,我扒你裤子。傅望他老爸最大的黑料就是这个儿子。而且听说还是他家老大那个在外面的私生子把傅望送进去的。”
八卦聊着,但是干等着也不行,林枋说完,扭头看向时筠:“会打牌吗?”
他说完,桌边其他两个人都看向时筠。
时筠在几道期待的目光中不负所望地点了点头,她从魏枞应旁边的位置起来,挪到另一个空位上。
发牌的工作人员带着白手套,但是洗牌发牌的动作一点都不马虎。
林枋叫时筠别紧张:“赢了算你的,输了算魏枞应的。”
他们玩的是逃得快,谁先出完谁就赢,没有最后一名。
赢家一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