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在换掉床垫之后,自己铺床。正好把床上的四件套都换掉,顺带把房间稍稍打扫了一遍,说是打扫 ,不过是把肉眼可以看见的杂乱摆得稍微整齐一点。忙完这一切魏枞应给时筠发了条信息,但是消息一直没回。
等到晚一些的时候,他又发了一条短信还是没有收到回复。
原本以为她是太忙,第二天发过去的信息再没有人回复,魏枞应觉得慌。
就像是上一次她不动声色就离开了一样。
他拿着车钥匙穿上鞋,一边等电梯一边给时筠打电话。在电梯到来之前电话接通了,她病了。
一刻钟后,魏枞应看见了时筠。
她额头上贴着退烧贴,嗓子哑了,脸上写满了疲倦。
他的车被路障挡住了,时筠下楼就看见他站在宿舍楼下,有路过的女生回头看他,他带着墨镜叉着腰站在那里。
病来如山倒,她托着发个高烧的身体走过去。
魏枞应把墨镜摘了,镜腿箍在领口,因为她玩消失产生的埋怨和生气在看见她这副样子之后彻底消失了:“两天没见着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时筠不回答,就盯着他。
感冒鼻塞刺激着她的泪腺,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但又专注地看着他,一贯充满爱意。
她上前一步,抱住他。手环着他的腰,瘦但是有力。
魏枞应摸了摸她脸颊的温度,有点高。
他干不出把时筠丢在宿舍里然后买点药送过来的事情,尤其是看她这个样子,感觉很严重。
时筠这个专业也不需要魏枞应给她送药,她可比他更知道什么药比较有效果。
魏枞应把她带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