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枞应不肯给,咬紧牙关。
时筠耍赖手指挠着他的腰侧,痒得魏枞应哼了几声,最后还是被她拿走了香烟。
他抓住了时筠的手,咋舌:“把烟给我,说得来气,我去抽根烟缓缓。”
时筠没给,扯下衣领,然后把带着牙印的烟放到她的皮肉之间夹住:“我不能让你缓缓?”
说着,一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宽肩抵着她的腹部,他骂了句脏话扛着她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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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阴沉的天最后还是下起了雨,三点多的天,暗的就像是六七点的晚上的一样。
从床上望向窗外,不远处的高楼楼顶似乎马上就要将压境低沉的乌云捅破。
时筠躺在床上,现在也有这种感觉。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打雷的时候公寓里的电跳闸了,虽然瞬间恢复,但是已经空调没有能够自动开启,她越来越热,身上汗津津的。
那从乌云中坠落的雨仿佛穿过了一层层水泥天花板落在了她身上。
但是天花板没有在滴水,可她的锁骨上分明感觉到了有水珠低落。
她收起涣散的视线,将视线聚焦到魏枞应脸上,看着从鬓角留下的汗水顺着他的侧脸低落下来。
他碎碎念着一些粗话,然后把时筠翻了个面。
时筠侧过脸,继续看着窗外,换了一个角度,那高楼不再是捅破天的架势,而像是一个支柱,努力托举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