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时筠真的觉得他那些岁数都是白长的,他少年心性,但其实和幼稚不成熟又相却甚远, 或许是有的时候很有担当。
他总是喜欢用调笑的语气和她讲话, 但他其实不是一个乐观阳光派。
下午他们回房间去补觉, 时筠往外面跑了一趟她没往床上坐,还是坐在了床尾的贵妃椅上。
他回来之后冲了个澡就准备往床上一躺。
时筠给爷爷奶奶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电话挂断之后时筠想到魏枞应早上把外套给自己穿了,怕他感冒。她没穿拖鞋,直接下地从行李箱里翻出自己带来的常用药品,在袋子里找到了一袋感冒灵冲剂。
魏枞应刚从浴室出来就看见时筠光着脚踩在地毯上,他走到贵妃椅边上拿起了她的拖鞋放到她脚边:“穿鞋。”
魏枞应脱了浴袍丝毫没在意时筠就在旁边,旁若无人地换了睡衣。
短袖睡衣直接套头穿上,将洗澡前摘下来随手丢在被子上的手表拿起来放在床头柜显眼的位置。
时筠叠了叠冲剂的包装纸,当做搅拌棒,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他:“吃药。”
魏枞应倒是不觉得自己会感冒,但是‘李时珍小姐’态度非常强硬,最后他还是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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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饭点的时候群里在摇人,问他们晚上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地点约在一个小胡同里。
也不知道林枋怎么找到的。
时筠被魏枞应从睡梦里拖起来,困意大于食欲,她不想动,魏枞应就使诈给她报菜名。
她防御力太低,最后失败了。嘴里叼着牙刷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洗漱,魏枞应手脚麻利早就好了,手里拿着一直在震动的手机,就倚着门框也不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