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买自己乐意让她乐意。
魏枞应高中的时候干过一件类似的事情,那是圣诞节前一天,林枋回国去见家人了,他没回去,但他既没乖乖呆在家里,也没有和同学去办派对。而是跑去和一个流浪汉谈了一晚上的心,第二天清晨离开的时候他把身上所有的钱全部给了那个流浪汉。
没数多少钱,几百美金?
可能吧。
就像那时候给钱,这次换手表时候没多想,他本来就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
他从不求神拜佛,不为财,又不想长命百岁。
不光是嘴巴上说说,他一直如此。
天价的辣条和可乐味道已经消失在了时筠的嘴巴里。她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她自己是那个花了钱还没有尝到味的人。
魏枞应一点都不心痛:“我觉得值得。”
值得?
她值得吗?
“魏枞应,你喜欢我吗?”时筠又问了一遍。
自己曾经在民宿的时候问过他一次,那时候他语气明明那么不真诚。可惜自己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聚集起来避难的人群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响亮的声音。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信号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