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就是过不了审,心狠手辣,身体孱弱的干爹,和他从死人堆里捡回家养大的儿子,儿子无意间撞破干爹自-渎,干爹不以为意甚至将用来擦东西的手帕扔到未经人事的儿子脸上,叫他替自己洗干净,从此儿子日里夜里想的全是干爹……”郁临莘编起故事来,毫无卡顿,丝滑流畅。
亭析:“……”
“我建议你改行写小说,浪费你的天赋,如果因为涉-黄被抓,记得捂住脸。”
害他白担心一场,郁临莘保持沉默,竟然是在构思故事。
“不行,我怎么忍心让你年纪轻轻守活寡呢。”郁临莘拒绝道。
亭析无语,嫌弃道:“你想得美,你一进去,我立马包一群小狼狗,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样。”
“小曦。”郁临莘叫他的名字,唇齿开合间,仿若世上最美的音律,欢愉的情绪,即便隔着万重山,也精准地抵达亭析耳畔,“你没有反驳,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做你男朋友了?”
亭析敛唇,眼睫半阖,他送郁临莘离开,郁临莘说大不了公开,他没有反驳,刚才郁临莘说守活寡,他也没有反驳,甚至郭导说郁临莘是他男朋友,他仍然没有反驳。
他的确动摇了,他的怯弱终究敌不过心动,哪怕会再次遍体鳞伤,他依旧想要尝试和郁临莘在一起。
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两颗心在此时,同时高频跳动。
亭析捏了捏拳头,给自己打气,深呼吸然后慢慢吐气,“我……”
“亭析,休息时间到了。”工作人员高声喊道。
亭析仿若一个打满气的气球,正准备高飞,猝不及防被人一针扎破。
他捂住脸,懊恼地应道:“好。”
工作人员没有靠近,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