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临莘亲了亲他的耳背,激起小小的颤意,亭析耳朵一秒染上绯色,小猫般哼了哼。
“甜甜为了和我约会,特意洗了个澡?”郁临莘贴近他的脖颈嗅了嗅,呼吸洒在皮肤上,痒得人意马心猿。
亭析向后躲,反驳道:“才不是。”
郁临莘拥住他笑开了,“害羞了?”
“没有。”亭析嘴硬,红宝石似的耳朵彻底出卖他。
“真可爱,傻乎乎的,耳朵红成这样还嘴硬。”郁临莘温热的唇碰了碰亭析灼烫的耳朵。
亭析恼羞成怒,疯狂挣扎企图逃离郁临莘的束缚,“不去了!你自己去吃饭看电影吧!”
郁临莘猛然收紧手臂,转过他的脑袋,乌黑的眼瞳凝视他,认真道:“我不信,你在说气话。”
空气诡异的凝结半分钟,亭析淡定拉下他的手,面无表情道:“郁临莘,你有时候真的很下头。”
“你是直男癌吗?”
郁临莘朗声笑道:“我故意逗你的,不好笑吗?”
亭析摇头,嫌弃地说:“怪恶心人的。”
“好啦,我错了,我都弯成盘香了,注定和你紧紧卡在一起,当不了直男癌。”郁临莘拉住他的手,晃了晃。
亭析试探性询问:“什么意思?”
郁临莘拿手机搜了张图给他看,“你大概没见过,我小时候夏季驱蚊用的,一盘有两个,使用时拆开,贴合比较紧,技术差很容易拆断。”
亭析的确头一次见,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郁临莘偷觑他一眼,“你看,它无论如何都直不了,只能断掉,和我一样。”
话音刚落,亭析猛然捂住他的嘴,由于力气过大,郁临莘嘴巴一痛像被打了一巴掌。
亭析神情严肃地凝视他,视线移动,更像对着他的零件说:“不可以断,我还没使用过!”
郁临莘瞳孔地震,他家甜甜,太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