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表面上被三叔公下令禁足,但这对夫妻一个是傻子, 一个是随时都能拔出刀来架人脖子上,谁也不敢拦他们,他们想去哪就去哪儿, 禁足令形同虚设。
三叔公为着姜知泽继任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眼, 由他们去了。
姜家还有一处地方十分冷清,那就是忠伯的院子。
忠伯被安置在这里, 连同他的侍卫们一起。院外三叔公派了人看守, 日夜不离。
温摩虽然摆脱了禁足令, 但想要硬闯进这间院子还差点儿火候, 不过没关系, 她买了两只老虎糖人来找姜知津。
姜知津欢呼一声:“两个!”他扑上去就亲了温摩一口, “阿摩姐姐真好!”
秋意已经渐浓,天气渐凉, 但姜知津怕热,屋子里的冰盆依然没有撤,空气里凉丝丝的, 他的唇也凉丝丝的,也不知是太开心还是怎地,亲就亲吧,还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温摩的脑子晕了晕,正事险些飞出去,她咳了一声,“津津,吃完糖帮姐姐一个忙好不好?”
姜知津一口答应:“唔唔,姐姐直管说!”
半晌之后,姜知津带着人放风筝。
那风筝好巧不巧,偏偏落在了忠伯的院中。
姜知津自然要进去拿。
守卫们当然不能让他进去拿,表示他们会帮二公子捡出来,请二公子稍候。
姜知津蛮不讲理,当即就大闹起来,要让随从们冲进去捡。
守卫们得过上头的严令,不得让任何人接近忠伯,此时自然要拼命阻拦,院子门口闹得兵荒马乱,温摩趁机翻墙而入,进了室内。
忠伯坐在桌边,姿势就和她那一晚在船舱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见到她,忠伯的侍卫们纷纷挡在忠伯身前。
忠伯挥挥手,让他们下去,然后道:“少夫人是来问罪于小人的吗?”
“不,我是来找你合作的。”温摩道,“你一定不想看着姜知泽成为真正的家主,我也一样。若是能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做,我一定会鼎力相助。”
忠伯轻轻摇了摇头:“我要做的已经做完了。”
温摩:“你信不过我?”
“从那晚在船上,你想救我起,我就知道少夫人是在哪一边的。但我所说皆是事实,我能做的,已经做完了,包括在祠堂诬陷少夫人。”
就是这点很奇怪!
“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我知道姜知泽不少事,我可以帮你们!”
“不用了。棋子已经落下,就等胜负见分晓了。”忠伯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悠远与沧桑,“少夫人,请回吧。这一切与你无关,你要做的,就是作壁上观,等着好戏上演。”
好戏?
什么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