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幅让先帝一眼看中钦点傅知年为状元的画,说的是这个意思。
“阿容啊,起了么?”梁嫂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手里还端着一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碗清粥,几碟小菜。
梁嫂笑吟吟道:“天冷,你是有身子的人,万一冷着就不好了,今后就在屋里吃吧。”
姜雍容连忙接过来,一面道谢,一面略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早些跟梁嫂解释清楚得好。
“哎哟我的娘,阿容你怎么挽这么个发髻,哪怕是鸡爪子挽的也比这强些!”梁嫂一面说,一面上前,“我替你好好梳个头,保管比宫里那些娘娘还好看!”
不——
风长天伸出手,还是晚了一步。梁嫂已经拔下姜雍容的发簪,姜雍容的头发如缎子般散开,重新披了一身。
风长天单手捂脸,痛心疾首。
他好不容易才挽好的……
“是我疏忽了,你是从宫里出来的,想来都是由人侍候惯了,哪里会自己挽头发?”梁嫂的手与口角一样麻利,转眼便给姜雍容梳好了发髻,朝镜子道,“瞧,这才配得阿容你嘛。方才那个是什么玩意儿,走出去还要吓着人。”
然后还征求风长天的意见,“阿天你说是不是?”
风长天:“……………………”
不是!
当然不是!
坚决不是!
第36章 . 舅哥 我倒是不想挂怀,可是忍不住。……
清粥小菜摆上桌, 风长天拉过一只凳子就要坐下,梁嫂道:“去去,上外面吃去, 这是专门给阿容做的。”
然后就把风长天连推带搡弄出去了。
姜雍容:“……”
姐你知道你推的是什么人吗?
梁嫂不单把风长天轰走了,还把门关上。
姜雍容知道她定然是有话要说, 也不急着动筷。果然略聊了几句闲天之后,梁嫂问:“阿容, 你家阿天在羽林卫是个什么官职?是不是林鸣的上司?”
姜雍容心道:不单是上司, 且还是最最顶头的那一个。
“是略高一个品阶。”姜雍容答。
“只高一阶?”梁嫂狐疑, “你家阿天让他留他就留了,我从来没有见他那么听话过。”
姜雍容只好道:“好像是欠过阿天人情。”
这么说梁嫂便信了,顿了顿, 又问:“林鸣在宫里,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