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竹徽还是扯着单以尧的衣服,依旧满脸气哼哼的模样,“妻主的嘴尽会哄人,哄得多少男儿为你醉心。”
“哪儿能啊。”单以尧否认,“醉心也没用,我只醉心于你。”
“哼。”竹徽意味不明的哼哼两声。
见状,单以尧亲自下厨,拿出自己唯一拿手的蛋炒饭哄的竹徽喜笑颜开。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当天下午单姐姐就找自己谈话了。
单以尧被单以央叫到书房的时候还以为怎么了,结果一进门就被敲了个爆栗。
“单以尧你能耐了啊?”
“大庭广众之下白日宣淫?”
“你把你夫郎当什么了?”
单以尧:???
怎么都是这个问题?
“当夫郎啊,我八抬大轿娶进来的夫郎,亲一下怎么了?”
“怎么了!?”
单以央差点被她这理直气壮的语气气个仰倒。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除了花楼里那些玩意,你见谁家正经公子能如此不要脸?”
“你们当着一院子下人的面如此胡闹,成何体统!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