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到饭厅没见着姜安城,她胡乱吃了点,过来找姜安城。
在门口遇着桑伯。
“主子还没起呢,昨天可伤得不轻。家主大人样样都好,就是待主子委实太严厉了些……”桑伯眼圈发红,拿个绢子擦眼泪,“唉,这么多年了,主子第一次睡得这样晚,唉,可别有什么事吧?”
花仔推了推门,发现门是从里面闩上的。
窗子也关得死死的。
但这难不倒花仔,作为一个打家劫舍多年的沙匪,她自然有法子进去。
室内一片安静,丝帐低垂,影影绰绰可以看见床上的人影。
花仔轻手轻脚掀起帐子,脑袋刚探进去,就迎上了姜安城的视线。
他的眼睛丝毫没有初醒的朦胧,清亮如一泓秋水,明明净净地对准了她。
“夫子你醒啦?”花仔道,“桑伯他们很担心你死在里面,所以我进来瞧瞧。”
姜安城:“……你怎么进来的?”
花仔抬头,一指房顶。
房顶上又一次出现了一只大窟窿。
姜安城:“……”
“你的伤还好吗?”花仔说着就要来揭姜安城的被子。
姜安城惊得一把抓住她的手,为此甚至牵动背上的伤,他咬了咬牙,“花仔,我们已经把话说明白了,我并非你的良人,男女授受不亲,你不可以再如此逾矩乱来。”
“知道知道,啰嗦。”花仔道,“郡主那样的你不要,我这样的你也不要,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