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山有泉,草木繁盛,附近的人们这前常上山打猎砍柴,孩子们也没少往山上摘野果子吃。
可是突然有一天,无论是上过多少次山的猎人,一进去就不辨南北,在林子里团团转悠,要么困在里头好几天也转不出来,要么出来了也被山匪洗劫一空,过路人等皆受侵扰,渐渐就没有人敢往这边来了。
苦牢山在当地百姓们心中也渐渐被叫成了“鬼山”,那帮山匪则成了“鬼使”,鬼使要什么百姓便老实奉上,生怕一个不从便要遭殃。
那帮山匪因此成了气候,凭借两峰相对的天险建了山寨,声势倒是越来越大了。
通州军起初不信邪,组织过几次进攻,无一例外地,一进山就全部蒙圈,在林子里困了好些天,差点儿全军覆没,却连山匪的影子都没有见着一个。
“这是鬼打墙啊……”
韩松哆哆嗦嗦地道。
这次麟堂的生徒是跟着兵部的援兵一起来的,一路上才约摸了解了一点真相,知道了在麟堂听说的“只不过是几十个山匪而已”原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这次剿匪,大将徐文正为统帅,他下令让士兵们在离山脚五里开外安营,此时士兵和生徒们正热火朝天地搭帐篷,挖工事。
托风长健和姜钦远这两位纨绔子弟的福,他们四个不用干活,就靠在草堆上等旁人搭好帐篷。
风长健挠头:“所以我们其实不是来剿匪的,是来捉鬼的?”
姜钦远睥睨他:“怕了?”
风长健瞪回去:“怕个屁?你才怕了吧!瞧你那脸白的!”
“我才不怕!”
“我也不怕!”
“你明明就怕!”
“你才怕!”
韩松往花仔身边挪了挪,问花仔:“花哥,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