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的指尖往他嘴边送,“你得舔舔,这样才能好得快。”
她的手一如既往地暖,掌心直接贴合着他的手腕,肌肤毫无阻碍地相亲相触。
动起来的时候腕上的银铃蹭过他腕上的肌肤,掌心是热的,银铛是冷的,姜安城只觉得冷热交加,心思有些混乱:“……舔?”
舔手这种事情,他大约只有在婴儿时期做过。
“嗯嗯,”花仔又把他的手送近了一点,姜安城的头微微后仰,下意识抗拒:“不必了……”
花仔也不勉强,把他的手往自己这边拉。
动作自然而迅速,手腕上层层叠叠的小铃铛发出细密的一串响,然后,她一口含住他的指尖。
姜安城:“!!!!!!”
下人们静静伫立,树木在庭外扶摇,梅花在风中飘落,空气中无声飘来冰冷而甜郁的花香。
天光阴沉,寒风凛冽,一切都是在动的,天地仿佛都在摇晃。
但时间却好像被凝固了。
姜安城全身所有感官都被封印,全面静止,连呼吸都暂停。
只余指尖那一处知觉异常敏锐。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朝那根指尖涌去,被她含在嘴里的那一点肌肤仿佛是突然具有了独立的意识似的,所有的感受被无限放大,然后再直冲脑海。
大脑一阵晕眩。
花仔的舌头飞快地吮过那道伤口,尝出了血的味道,再舔了几下,便松开了他的手:“现在行了,小心点别碰着水就成,上不上药都无所谓了。”
她交代完,才发现姜安城的姿势非常僵硬,整个人像是在极度受惊之下被神仙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
“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