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又痛了一下。
像是有谁用一根针重重地扎着她的心脏。
她整个人晃了晃,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
姜安城立刻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扶住她:“你怎么了?”
刺痛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快,花仔晃了晃脑袋,觑准这个好时机,一把把姜安城藏在衣襟底下的东西抢了过来。
姜安城:“!!!!!”
和花仔猜的一样,链子底下坠的果然是她送的那条手链。
它一直贴在他胸前的肌肤上,每一颗小银铃都沾上了他肌肤的温度,变得那么温暖。
“为什么不戴在手上,要这样戴?”花仔问。
姜安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红一阵,把世上所有尴尬与难堪收拢来,就是他这一刻的心情。
他转身就上了马车。
然而这可逃不脱,花仔后一步就跟上来了。
“是不是因为戴在手腕上会被人听见响动,藏在衣服底下,就没人能听见了?”
花仔觉得一定是这个道理,因为若非是为着礼仪上的必要,不论什么佩饰,夫子向来都是能不戴就不戴。
可是,为什么不喜欢戴佩饰的夫子,还是把她的手链贴身珍藏了呢?
这个问题简直像是在心窝里钻了一口泉眼,清甜的泉水汩汩地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