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是打算下了课就动手？”

“你挺聪明，现在距离下课还是十分钟，享受最后的时光吧。”

“行，由你们，不过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我跟你打听几个事儿呗，死，也让人家死的瞑目，你说对吧？”

娘炮估摸以前从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

主要是以前遇到活人，在这个时候早就被吓尿了，哪儿还能这么一本正经的提问题。

但想了想，好像对方说的挺有道理。

古代犯人杀头之前，还给吃顿饱饭呢。

“你问吧。”娘炮同意了。

林默凑近道：“你们都是黄鲤美院的学生？”

娘炮点头。

“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儿？”

娘炮摇头：“你这个问题太难了，我也不知道。”

林默点头，看起来，这里的梦魇也有糊涂鬼。

“那外面的畸形怪物，是哪儿来的？”林默问了一句。

娘炮脸色一变，没吭声。

看起来，它对这个问题挺抗拒。

林默继续问：“对了，张扬是你的同学吧？他怎么死在厕所了？”

娘炮脸色又变，还是没吭声。

“还有，张萌是谁？”林默很好奇，因为张扬死的厕所墙上，写着：张萌对不起！

这应该是一种道歉和忏悔。

显然，张扬做错了一些事情，而且是对那个张萌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娘炮还是没吭声，但看它的表情，已经是带着一种恐惧，手都有些颤抖。

这种恐惧来源于‘张萌’这个名字。

“你看，我问啥你都不说，这可是有点不地道，之前明明答应我的，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了。”

林默一直在关注着时间。

他有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