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才被秦燊翻来覆去地一阵折腾……也怪他自己,久旱逢那啥,一时不懂节制。
后果就是……他现在还疼着。
当然这是不可能告诉秦燊的,不然这混球肯定又能拿这事嘲讽上他半年。
此外,这一段日子因过度工作积攒的生理疲倦、面对一阵阵网暴的生理疲倦,也趁着这个机会同时爆发,全身的肌肉都在诉说一个乏字。祁乐意很想好好地睡一个长长的觉。
但他明知自己不可能睡得着。要是不跟秦燊打打闹闹,他就会禁不住地胡思乱想。
“不是你先欠操的?”秦燊又摁住他的爪子,把祁乐意整个人钳在自己身下,祁乐意扭动之中,衣服都皱了,露出一截白晃晃的细腰,秦燊略略扫一眼,喉结一滚。
祁乐意怔住。秦燊这表情……
操。他想来真的。
行,又特么玩脱了。
“秦火木,你冷静……”祁乐意放轻语调,试图亡羊补牢地安抚下秦燊一颗躁动的泰迪之魂。
晚了。
“刚谁说要睡我家king-size的床的?”秦燊的手掌从他腰间钻进衣摆,将他的卫衣刷地掀到锁骨处,夏天理应清爽,但秦燊家一进门就开了冷气,祁乐意身上陡然一阵凉意,“现在就满足你。”
祁乐意:……他的重点明明是豪宅!亿万半山豪宅!谁TM稀罕你这破床!
秦燊今天很直接,主要是考虑到下午还有事情要做,可不像昨晚那么有耐心做足全套前戏,下一刻手指就勾上了祁乐意的牛仔裤皮带。
祁乐意太了解秦燊了,这会儿硬让他停下来,除非真跟他生气。
祁乐意做不到。
“等等——”祁乐意发出最后的挣扎,“你带那个了么?”
秦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