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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没有说话,他只是捏着麻布默默的擦拭着重伤患那化脓了的伤口。

“先生……”眼前显现着刘辩朦胧的身影,所有重伤患全都强撑着仰起身,一个个眼中饱含着泪水,看向刘辩所在的位置。

刘辩并没有为伤患擦拭太久的伤口,在周仓和闻讯掌着火把赶来的几个汉子苦求下,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坚持,把照料伤患的任务交给了其他人。

带着周仓离开重伤患居住的房间,屋内的重伤患和闻讯赶来的汉子们都沉默着。

过了许久,一个重伤患强撑着仰起了一些,声音虽然虚弱却异常铿锵有力的说道:“兄弟们,先生不避污秽,竟亲自为我等擦拭伤口,我等要好生养伤,将来报效先生!即便是为先生死,也是值得!”

屋内的庭柱上挂着两盏火苗跳动的油灯,如豆的火苗散放出柔和的黄光,在房内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光幕。

坐在柔软的铺盖上,聆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刘辩轻轻的拍了两下铺盖,对站在窗口的唐姬说道:“早些睡吧,这两日在雨中赶路,你也是受了不少苦。”

“夫君……”唐姬转过身,朝刘辩福了福,眼帘低垂,轻唤了他一声,朱唇微微启了一些,像是有话要说,最后却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叹,并没有把想说的话给说出来。

背向窗口站着的唐姬已换上了一套贵族妇人才穿的襦裙,轻薄的裙纱逶迤身后,油灯的光亮照在她的身上,飘然的襦裙被蒙上一层薄薄的金光,竟是别有一番韵味。

“有话只管说,与我还有何不便开口?”看出唐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刘辩站了起来,走到她身前,双手扶着她的香肩,柔声问了一句。

香肩被刘辩扶着,唐姬低下头,紧抿着嘴唇,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看着刘辩,有些幽怨的对他说道:“自从离开洛阳,夫君已是许久未有宠幸妾身……”

唐姬的语气中带着浓重的哀怨,在看着刘辩的时候,眼神里也透着几许凄迷。

看着她这张在油灯下被蒙上薄薄金光的俏脸,刘辩低垂下眼帘,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他并不是不想对唐姬做什么,像唐姬这样娇俏的女子,正是他梦中期待的妻子。可他毕竟不是过去的刘辩,而是从两千年后夺舍占据刘辩身体的人。

时代的不同,决定着人生观的差异。在东汉末年,十一二岁便嫁人的女子比比皆是,男人们也绝对不会因为她们青涩、未彻底长开而放过她们。

可刘辩终究不是其他男人,一路上他虽然会拥着唐姬入眠,却始终无法说服自己跨马扬枪,在这娇小女子的体内纵横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