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坛他都喝光了,虽然酒坛的体积并不大,也就三四百毫升。
但这酒的酒后劲真的很大。
“我跟你讲呀,如初她太苦了,太苦……”凌一杨拿着杯子,醉趴在案几上,还在嘀咕,“如初真的在苦了。”
“……”
“你说你,嗝……你说你什么不忘,偏偏忘了你和如初最美好的,嗝……回忆。”
“……”
“你把你们的婚纱照也烧了,你说她有多苦。”
“……”
“我跟你讲啊,嗝……”凌一杨闭着眼,双脸通红的趴在案几上,整个人一个醉鬼,“……”
他要讲什么?
后面再也没有声儿了。
这香浓的米酒,凌一杨也是没办法再继续喝了。
倒是只喝了几口的时域霆,这会儿干脆拿起酒坛,抱坛就喝。
其实酒坛也就只有三四百毫升的容量,坛底还能直接跺掌心里。
时域霆这一喝,也有些醉意了。
“要真是你说的那样,我就是个混蛋,混蛋。”
……
“可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时域霆很痛苦的喝着酒,推了推死死趴在案几上的凌一杨。
“一杨,你继续讲,继续讲啊。”
凌一杨哪还有说话声儿,倒是打起了酒后的鼾声。
时域霆喝了一会儿酒,也跟着趴在了案几上。
两兄弟就这么你靠着我,我靠着你,睡了过去。
第二天凌一杨再起来的时候,时域霆已经不在身边了。
艾琳娜闻声走近来。
“凌首长,您醒了?”
看着双手优雅的交叠身前的艾琳娜,凌一杨头疼得快要爆炸了。
“总统呢?”
“总统一早就去书房了。”
“他没醉?”
“大半夜的时候,总统头疼得厉害,服了些药,然后睡了会儿。”
“头疼?他没喝多少呀。”
“不是,总统这几天都会头疼,他总是想去想起一些事情,但越想越头疼。”
艾琳娜和楚瑾璇都知道,这些天时域霆的头经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