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是陈医生?割错了我姐的肾还不敢出来担责任。还说是我姐说要割肾的,制造了一堆的假请假。她知不知道,我姐还没生孩子,因为这件事情我姐夫和她离婚了,我姐没有一个肾,以后怎么再嫁人,怎么活?”
陈医生知道这个家属是来闹事的,而且情绪还很失控。
她指了指洗手间说,“我刚刚看见陈医生去卫生间了,女卫生间。”
陈医生刚刚是看见一个女医生进了洗手间。
这男人松开她,大步走向女卫生间。
陈医生赶紧松了一口气。
还好马要下班了,刚刚她摘下了工作牌。
要不然是不是要被报复了?
好像她刚刚看见男子的裤袋里,藏着一把匕首。
不会是要来捅人的吧?
陈静赶紧去打电话找人。
但是那个男子已经去了女洗手间。
里面的女病人被吓了一跳。
完厕所,按了冲水槽的田诗园听到外面的惊叫声,还有一个男人大吼大叫的声音,不由打开了门走出去。
男人把所有的厕所门都踢开了。
厕所里该跑的人也都跑了,只剩下田诗园一个人。
男人看着她穿着白大褂,什么也不问的冲去,“你是医生?”
田诗园还没说一个字,男人把裤袋里的匕首抽出来,扔掉刀鞘直接朝田诗园的肚子捅来。
那一刀直直的刺进田诗园的肚子里。
刺进去的时候,疼得她快要晕过去,脑袋瞬间懵了。
疼,疼,疼。
除了疼,还是疼。
她甚至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思考怎么逃生,怎么解释,所有的思绪都这股巨痛占据着。
真的是疼到让她没办法思考了。
在男子把刀抽出来,要捅第二刀的时候,女厕所外的保镖冲了进来。
他们还是不放心她,也不管是不是女厕所了。
因为安少吩咐过,不能让太太有任何差错。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尽管已经有保镖夺了男子手的刀,也把男子制服了,但是田诗园捂着的肚子已经鲜血直流了。
她双腿无力的软下去,整个人倒了地。
还好有人及时把她扶住。
她疼得没剩几分清醒的意识,甚至分不清这是安子奕的保镖,还是医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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