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是想数到双数的,又怕万一是单数呢。
到底要来要继续陪他,她也很纠结。
所以摘花蕊的速度,慢了,更慢了,越来越慢了。
在她摘起一朵花蕊,摊在手心,又轻轻从手心里吹出去之时,林昊然来了一个猝不及防的壁咚。
他拿着棒棒糖的手,将她圈禁起来,手抵着身后的老桂子树,紧紧的抵着她。
“干,干嘛?”时一一眨巴眨巴眼。
林昊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这一去国外,就是六年之久。
时念大哥都已经准备生第三胎了。
他们也都准备一起步入三十了,她还不肯接受他。
等一个人等得流年经转。
等一个人等得肝肠寸断。
说的便是他吧。
施施然的月光穿透了桂子树,落下她斑驳之光,隐隐约约的光阴中,与这细腻的芳香中,林昊然顾不得一切的吻了下去。
时时突然就动不了了。
当他的唇瓣贴下来,热情而痴狂的袭来时,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他抽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