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的话正和顾笙笙意，这就是她的目的，先探探这云族的底，虽然看那徐长老不是什么好鸟，但既然是专门负责这一块的，言语间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至于另一位……

顾笙笙暗看了一眼银翼，银翼收到她的视线，立刻懂什么意思，将目光扫向下面黑脸坐下的冥。

一场接风鸿门宴，最终在顾笙笙「不胜酒力」之下散场了，或许是顾笙笙的选择，让申很满意，这一夜都风平浪静。

第二天……

一大早徐长老就派人过来请顾笙笙。

“神女，徐长老已经在外面等候了，问您还需要多久？”进来通报的是一个小姑娘，十二三岁的样子，长得很是稚嫩。

申的意思怕她无聊，专门让这个女孩儿来陪她，顺便跑跑腿，但实际上是用来监视她的吧。

她的年纪跟这种小姑娘哪有什么话聊？若是派个其他的，保不准就透露了些什么，而面前这个小姑娘，天真可爱，最是容易让人放下警惕，最主要知道的也不多。

顾笙笙昨晚已经尝试着聊了一会儿，小姑娘倒是没什么坏心思，但是也没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她点点头，“现在就去。”

叫上雪兽，两人一兽出门，银翼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看到她出来，立刻走到她身边。

“神女。”徐长老表现的很是恭敬，冲她弯了腰。

顾笙笙受得住，身躯挺直，面上交道还是不能少的，轻笑一声，“难为徐长老了，我们出发吧。”

“请……”

徐长老在前面带路，出门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