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了,咱们都是一伙儿的我当不会做出那背信弃义的事!”
萧鸿沉着脸回道,今生他的妻子只能是白伢子!
白蒹葭看着这人不听劝叹了口气,只希望他俩相见的那天能够互相手下留情?
点点头又道,“我听闻你们被困在此地多日了?”
“无碍,不过是些小猫小狗。”
要不是那起义军用百姓作要挟成日将数十人吊在城门口他们哪会如此束缚?
当真该死!
他萧鸿从军几载不说无功无过但也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没有他们的铁血手段哪能那么快清理到了此地?
白蒹葭看着短短几年成熟了许多的男人心生感慨拍了拍他肩膀,“萧鸿,听从内心不必为了他人做出改变,咱们对得起自个儿的良心!”
一如她虽看着不近人情实则哪次下属犯错不是能放过就放过?
对自己人她总是有足够的耐心和心软。
“听从内心?”萧鸿喃喃道,这两年就要挺不过来的时候哪次想起的不是他俩?
在这世上唯一能让他挂念惭愧的恐怕就是这两兄妹了吧?
“蒹葭,能够再次见到你们真好。”
萧鸿眼里难得流露出一丝脆弱仿佛此时这人不再是那顶天立地的将军而是那笼中困兽。
“咱们本为兄弟此话日后不必再说。”白蒹葭笑眯了眼,她何尝不知道这几年的不联系不就是为了保护他们?
只是,他们不是累赘而是助力这点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萧鸿收敛了心思,“说说你们,怎的到了这南方来?”
这人性格他是知道的,慵懒而又世俗可是说没有好处是轻易不挪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