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照片啊,那是当年我给舒月清和萧寻画的肖像画,就是这么多年没好好保存,氧化没了而已。”

又是萧寻,霍清濯对舒月清这个初恋女友多多少少都有了些兴趣,“我能看看吗?”

“看啥啊,画都没了,就剩个轮廓了,不过说起来,这确实也算是萧寻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点影子了,当初萧寻就不喜欢拍照,但是舒月清又想要两人一张合影,所以把我当人肉相机了,结果画完还没等送去装裱,人就没了,这画也就扔我这了。”

“我看一下。”被老酒这么一说,霍清濯更想看了。

“行,随你。”老酒随手将画框抽出来,递给门外的霍清濯。

也许是相框老化,霍清濯刚接过相框,整个相框顿时四分五裂,那张画像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

“这……碰瓷啊。”霍清濯也没想到老酒这相框这么不结实。

“没事,反正都没用了,下次我大扫除的时候,可能就顺手扔了。”老酒还在专心找小册子,看都没多看一眼。

霍清濯弯腰捡起地上的画像,确实像是老酒说的,上面就剩下一些简单的轮廓了,但是这么一看,霍清濯却险些没站稳,“老酒,这是萧寻和舒月清?这不是我吗?”

“你开什么玩笑?十几年前你才是个小豆丁呢,我画你干什么?”老酒浑不在意地摆摆手,踩着书架从上层一把将小册子抽了出来,“哎呀,终于找到了,你要的手札。”

老酒拍了拍手,走到书房门口,却发现霍清濯还在看着那张画像发呆,“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