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清怎么可能知道沈君赋在想什么,之前她把沈君赋当女儿的时候还能猜到点,现在沈君赋的想法越来越复杂,她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舒月清诚实地摇摇头, “不知道。”

“是我十八岁的时候,你送我的刑法宪法大全套, ”沈君赋放下茶杯, “那真的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我都已经把全篇背下来了。”

舒月清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沈君赋,不知道她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没事, 舒总,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沈君赋也没有想说明白的意思, 站起身送舒月清离开。

舒月清不是好奇心多重的人,看沈君赋这副样子,也不想多问, 起身离开。

送走舒月清之后,沈君赋坐在刚才的位置上,继续喝着那杯已经凉了的茶,没一会功夫,沈特助从外面走了进来。

“沈总,我觉得您这就是多此一举。”沈特助坐在另一边的位置上,有人来上了一杯热茶,被沈特助婉拒了。

沈君赋看着沈特助,“我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啊,就算是她不知道,但是这不妨碍我得在她面前证明一下存在感。”

“倒也无伤大雅,”沈特助推了一下眼镜,“小沈总这次放蛇的事情办得漂亮,只不过我还是好奇,舒先生舒夫人为什么会承认这件根本就不是他们做的事?”

“他们承不承认不重要,只要证据链完整,他们犯罪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更何况,我有万全的准备,他们以为是他们的心腹自作主张,但是……这世界上没有不会背叛的人,只有不够合适的筹码。”

沈君赋抿了一口凉茶,“真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