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鹤羽刚出校长办公室,就嫌弃地冲沈君赋摆摆手,把人撵了回去。

沈君赋幽怨地看了一眼舒月清,冲闻人鹤羽翻了个白眼,转身回教室了。

“月清啊,你就是太纵容沈君赋这小丫头了。”

闻人鹤羽语重心长地劝导舒月清,对于舒月清这完全散养式养娃颇为不赞同。

舒月清倒是不放在心上,“我只是让她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而已,怎么屠龙的少年终成恶龙,当初我们受的压迫,你现在又要反过来压迫下一代了吗?”

“我没有,我就是觉得,你还是没从当年那件事里走出来,沈君赋这孩子也跟了你小十年了,你这么一味的纵着她,只会害了她,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孩子想想。”

闻人鹤羽也许是当老师当习惯了,遇见这样的情况,就总忍不住说一说。

“是你看的太片面了,我再说一遍,当年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陷进去过,少拿那副眼神看着我,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这副样子,我就把你整张脸皮拆下来缝到驴脸上去。”

舒月清感觉自己就是有理说不清,当年的事情搁谁身上这么多年不都过去了?就他们一个两个的,非要觉得自己是那么长情的人。

“告诉沈君赋,今天下午我过来接她。”拍开自己旁边的闻人鹤羽,舒月清懒得再多说什么,撑开遮阳伞,独自走了出去。

“今天?原来又到这个日子了。”

看着舒月清的背影,闻人鹤羽又忍不住感慨,接着想起刚才舒月清的威胁,浑身一个机灵,马上把自己的表情收了起来。

沈君赋回教室的时候,一脸轻松,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