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跟沈君赋确实有点什么?”老酒到现在也在坚持她自己的眼神。

霍清濯听见老酒的前半句话挺好的心情,被后半句话彻底毁灭了,“再跟你强调遍,我和沈君赋点关系都没有,现在连同学都不是,你不要瞎猜了,可能人家只是单纯好心。”

“她好心?我怎么没见过她好心?好心个屁,不打个招呼,随意凭借董事会的权利越过我头顶办事,她这叫好心?”

老酒翻了个大白眼,要不是这遭,她都快忘了舒月清还是自己公司大股东的事。

“你们认识?”霍清濯这次总算确定了,之前就感觉老酒好像很了解舒月清样,又知道舒月清是A大毕业的,又能很快猜到这次的事情是舒月清,那两个人肯定不像是她们表现出来的那么不熟。

“我倒是不想认识她,”老酒提起舒月清就是肚子气,“就没见过这么不是人的,当初起合伙开公司,是她提出来的,我们俩融资后,说好的,我只需要出钱,她来管理,结果公司刚开年,她跑回去继承家业去了,把烂摊子扔给我了,给我大部分的股份有什么用?我个写书的,让我去管理公司啊?”

“从那以后我就跟她彻底绝交了,没有这样当朋友的。”

“额……”霍清濯看着义愤填膺的老酒,时之间竟然无法分辨这算不算是凡尔赛。

正当霍清濯和老酒聊着天的时候,霍清濯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气呼呼的老酒,霍清濯识趣地拿着手机回了自己房间。

电话是舒月清打过来的,因为这两天网上的事,她实在有些不放心,本想着等霍清濯主动去找她帮忙,但是却迟迟没听动静。

有了上次举荐人的事,舒月清这次没有犹豫,雷霆手段,先把事情摆平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