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那奴奴也有几句话要对公子讲。”
“你说。”
“香奴占得几分姿色,却不是香奴的幸运反倒是灾祸。自小被人严教,只为以色诱人,为上主谋利。”
“可是,说倒底,香奴只是一个少不经事的柔弱女子,没有公子的通天权势,更没有局中各位的玲珑心思。日后,还要公子手下留情。”
这话说的不似是恳请,倒像是埋怨。
说到这里,冷香奴已经是眼圈泛红,似有无尽委屈。幽怨地看着唐奕。
唐奕一叹,“姑娘别怕,奕没有别的意思。”
又诚然道:“入局,是执黑,亦或是执白,我可没有帮姑娘做主的意思,更不会胁迫姑娘。”
“让姑娘留下,也不是让你站在我们一边。”
“只不过,今天说的话,没有必要瞒你罢了。”
“姑娘还是他们安插在我身边的一双耳目,自今日起,从我这里听到的任何话,看到的任何东西,都可以往外传。”
唐奕看着冷香奴,“明白了吗?”
“明白。”
“公子的意思是,奴奴不是公子的人。”
“呃……”唐奕心说,我好像不是那个意思吧?
他当然想这个女细作能反水,可是却不想用别人的手段一般去逼她。
“算了,姑娘总有一天会明白的。”